寒風淒淒,鳳奴單薄的身子僅著一件袍衣便跑過狹長的窄巷。

 

黑夜瑟暗,城裡傳來剛過四更天的鐘聲,他沒命似地拼命往前跑,擔心害怕地疾奔在夜晚的狹隘巷弄裡,天上的月映照著他孤寂的身影,將之拉成一條修長的黑線,不住地跳動著。

 

他不曉得自己究竟跑了多久,好不容易到了巷門東,他四處張望,果然看到昆叔的屍體讓人隨意丟棄在路旁。

 

昆叔!

 

鳳奴駭然地大叫一聲,身子瞬間崩潰地哭倒在早已氣絕的老人身邊,淚流滿面的喊道:昆叔,你醒一醒,昆叔!

 

奮力搖晃著生氣不在、身軀頹壞了的屍首,鳳奴絕望的紫眸直勾勾地看著昆叔斷成兩截的脖頸,汩汩的流出腥臭濃稠的黑血;他伸出手想撥掉昆叔身上污濁的血跡,但卻讓自己淨白的身子染滿昆叔的血。

 

緊緊抱住昆叔屍骸的鳳奴,整個人埋首在昆叔的身上,一股強烈的悲傷籠罩著他,更興起一股勢必要殺了害死昆叔的人的恨意!

 

就在鳳奴抬起頭時,數十把火炬與一群官兵競排排包圍住他。

 

郭大度走了出來對著鳳奴說:鳳奴,昆叔的事我很抱歉,我不是故意要傷他的,是這個老廢物糾纏不清才與我的人發生衝突,你可別把罪名安在我的頭上啊!

 

鳳奴面色死白,薄薄的嘴唇都給咬破出了血,他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子吼道:郭大夫,你這個殺人兇手,我要你償命!

 

鳳奴奮不顧身的撲身上前,想殺死郭大度。

 

但他的手連郭大度的衣襟都勾不到,就讓官兵們給抓了起來。

 

放開我!你這個狗官,早晚會有報應的!鳳奴氣勢淩人地怒吼,可他的雙手雙腳都讓人給制住,動彈不得。

 

郭大度放肆地露出淫穢的表情,扳過鳳奴白淨的小臉。報應?鳳奴,昆叔欠了我十兩銀子,我抓你抵債是天經地義的事,你怨不得我!

 

呸!無恥--鳳奴吐了口口水在郭大度的臉上,惹得他勃然大怒,一記狠辣的巴掌隨即揮在鳳奴那張冰冷卻俊俏的臉上。

 

抹掉臉上汙唾,郭大度怒聲下令:混蛋東西,快將他帶走!

 

不要!放開我--

 

讓人架著離開的鳳奴一次又一次淒厲的叫喊,但躲在暗處的昆侖奴們卻沒有一個人敢走出來幫他,大家都害怕郭大度的勢力。

 

絕望的鳳奴看著倒臥在泥地上的昆叔,他哀痛著自己還來不及為他下葬,就這樣五花大綁地被帶入郭大度的府第。

 

就在郭大度將鳳奴打暈綁起來丟在他房內,顧不得大白天行淫會招人議論、想一飽淫欲的同時,蘇裕竟領著一大票王府的人,找上門來了。

 

郭大度還未得手,便忿忿不平地走出房子,在看到滿滿的武人圍著他的家園時,他嚇了一大跳、細問之下才弄清楚蘇裕的目的。

 

蘇總管,您要找的人就在屋內,小的給您帶路。郭大度對著王府的總管蘇裕鞠躬哈腰、諂媚的說。

 

雖然不明白王府的人為何要捉鳳奴,但好事被打擾還是讓他在心中氣得牙癢癢的;可是無奈對方是烜王李琰的人,他就是有十條命都沒膽子得罪。

 

李琰的名號響遍京城,連皇帝老子都要禮讓三分,隨隨便便就能要了他這條命,就算他再心有不甘,也不能強留鳳奴。

 

蘇裕瞪著郭大度那張肥滋滋的胖臉,不耐地對著他揮手。

 

什麼叫我要找的人,我這是在幫上頭辦事!郭大度你可聽著,今晚的是千萬不得張揚出去!只要我在外邊聽見一點風聲,你郭家所有人頭就等著落地!

 

即使蘇裕驚訝不已,但也在心裡覺得奇怪,鳳奴不過就是一名地位下等、供人玩樂的昆侖奴隸罷了,王爺怎麼會派那麼多的人,勞師動眾的來找他?算了、算了,將主子的事辦妥比較重要。

 

是、是,小人遵命。郭大夫拱手一揖,讓蘇裕帶來的大票人馬進入屋內,將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鳳奴,雙手奉上。

 

在手下將昏迷不醒的鳳奴抬出來後,蘇裕在離去前仍不忘再次叮嚀道:記得,走漏了烜王府的風聲,隨時要你的狗命!

 

 

烜王府,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宅。

 

重重院落依著勺型的規則而建,綿延不絕的屋瓦,處處都是雕龍畫鳳的尊貴氣派;若是生人走在烜王府裡,一不小心就會迷了路,半天出不去。

 

烜王府建在靠近京城城郊,依山傍水,當初這塊地原是要給皇帝當行宮使用的,但當今太后念著烜王常年在外打仗,勞苦功高,就下懿旨將此地封給烜王,並徵求京裡最好的工匠,依著皇宮建築的手法,打造出這座美輪美奐、足以媲美皇宮華麗的烜王府。

 

雖然李琰的面子如此大,連當今皇太后都要對他以禮相待,但是他自己心知肚明,這些不過是為了怕他造反所使出的計策。

 

六哥,每次到烜王府來,小弟都會有種身在皇宮的錯覺。在烜王府作客的李琛,今日依舊是巴著李琰東家長、西家短的,這會兒正聊到府第的建築。

 

聞言,李琰仍然是八風吹不動地坐在書案前練字,耳邊聽著屋內柴火燒灼的聲音,對李琛的話並不回應。

 

李琛看著李琰,心知沒趣,便自顧自地將桌上的人參茶端起,茶還沒就口飲下,就聽見一陣敲門聲。

 

進來。李琰擱下筆道。

 

進門的是總管蘇裕,李琛認得他。

 

只見蘇裕一入屋內就在李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,並將一件髒的衣衫交到李琰手上後,人就退了出去。

 

李琛坐在一旁,兩隻眼睛閃啊閃的,驀地發現李琰在聽見蘇裕的話時,臉上竟顯現出喜色。

 

李琰微露笑意地對著那件黑袍打量許久,猛抬頭就見到李琛在打量自己,雖有些困窘,但李琰卻忍不住心急地道:琛弟,我有事。解釋完,李琰匆忙地走了出去。

 

李琛聽見了,將端起的茶咕嚕一聲咽下。半晌才想到,這好象是他第一次看見他那向來嚴肅的六哥的笑!

 

烜王府內植了一大片的梅林,北風吹襲而來,林子裡的梅花迎風輕綻,吐露著芬芳。

 

此時的李琰卻無心欣賞冬日裡的美景,他走在往蘇裕告訴他的地點,心理湧起一股想再見到那人的雀躍。

 

李琰不知道自己未何會這麼想見到他──鳳奴。

 

是的,他叫鳳奴,那是蘇裕告訴他的名子。李琰甚至動用了皇族的力量,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找出來。

 

來到蘇裕告訴他的地點,便見著兩名手下在門口看守。

 

兩人見著王李琰的出現,立刻跪下行禮,恭敬道:王爺。

 

嗯,人呢?怎麼沒有聲音?

 

稟王爺,他……在裡面。一名下人欲言又止地面有難色,但李琰沒有看出來,只是揮手要他們在門外候著,人直接走入室內。

 

繡彩垂珠的帷簾掛在房內的門窗上,明明是白天但屋內卻十分昏暗,李琰穿過房內擺放的孔雀玉屏,卻看著鳳奴了無生氣地躺在床鋪上的模樣。

 

這是怎麼回事?李琰連忙上前,赫然看見他讓人綁住手腳,嘴巴裡還塞著一團布,渾身傷痕累累。

 

蘇裕這小子是怎麼辦事的!

 

李琰以為鳳奴是自願前來見她,怎知道竟是被人毒打一頓的給請進府?

 

該死!李琰不禁勃然大怒的罵道。

 

他竟然忘了下人們的心態,蘇裕定是以為他要尋鳳奴洩憤,真是該死的自以為是!

 

拿掉鳳奴嘴裡的布團,解下他身上的繩子,李琰注意到他雖是穿的乾淨的衣物,但他左邊臉頰有一片觸目驚心的瘀血,嘴角有著乾涸的血漬。

 

是誰敢打你?

 

李琰瞼下鷹目,心下生怒,才要喚蘇裕前來問話,但鳳奴竟在此刻睜開了眼。

 

你醒了?李琰對著鳳奴輕問,並將他的黑浴衣裳擱置在他面前,柔聲道:

我來找你,只是想要將這衣服還給你。

 

李琰一直忘不了鳳奴的美,只是他實在不懂自己未何會有這樣不成熟的舉動,一點都不像向來穩重的烜王,可是他就是迫切的想再見到他,即是只是以這樣歸還衣服的小小名義都無所謂。

 

但此刻的李琰是萬萬沒有想到,此舉竟會是讓鳳奴從此對他恨之入骨……

李琰不斷地跟鳳奴說著話,但呆坐在床上的鳳奴卻置若罔聞,半天沒有反應,他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,仿佛李琰不存在似的。

 

由於屋內太過昏暗,李琰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鳳奴的雙頰正染著妖異的火紅。

鳳奴?李琰覺得奇怪,小心翼翼的低問著。

 

……」鳳奴突然輕喘起來,睜開的眼睛痛苦的閉上,他皺著眉邊說邊握拳道:好痛苦……」

 

李琰這時才發現鳳奴的不對勁,他心急地到:鳳奴,你沒事吧?

 

但鳳奴哪裡聽得到他的話,他早讓不知名的高熱給燒糊了心智,只見他星眸微眯,聲音微顫地道:……」

 

接著,他人就往李琰的胸膛偎去,還緊緊地抱住他。

 

鳳奴!

 

李琰讓鳳奴的異樣給嚇了一跳,因為他整個人竟然放縱地靠在自己身上;鳳奴紫眸迷醉、吐氣如蘭,模樣嬌豔不已,李琰垂下頭近距離看到鳳奴白晰臉龐上樣出的魅人酡紅。

 

鳳奴的雙手勾著李琰渾身不停地顫抖著,他們曖昧地相疊著。

不同於那日初見面的冷漠,鳳奴柔媚的模樣讓李琰在瞬間迷亂了心神,但還未細想,他卻聽見鳳奴的喘氣加劇,呻吟道:好熱……」

 

隨後,鳳奴竟兩手急切地在李琰身上不住地亂摸。

 

他們兩人靠得非常近,近得足以讓李琰輕易便能捕捉到鳳奴濕軟的嘴唇,一親方澤!

 

可是李琰並沒有那麼做,他讓鳳奴挑逗似的對他獻吻,享受著鳳奴在視覺與觸覺上的嫵媚。

 

在李琰眼中的鳳奴妖豔邪美,美得驚人,當鳳奴軟嫩的紅唇輕輕地撫過李琰剛毅的眉毛,輕輕地點貼在李琰的額心時,李琰只覺得心臟都快掉停下了!

 

直到鳳奴的手往李琰胯下摸去,李琰突地收回心神,用力地抓住鳳奴探尋他身體的手,反手抱住鳳奴,怒極地坐在床上往門外大喝一聲:快來人,把蘇裕給我找來!

 

他要弄清楚,這是怎麼一回事!

 

過了一會兒,蘇裕跪在憤怒的李琰面前。

 

蘇裕,他這身傷以及這模樣是怎麼回事?李琰問著,雙眼陰森森地瞪著蘇裕。

 

讓李琰瞧得心裡發毛的蘇裕,只覺自己像只待宰的羊,弄不好隨時都會掉了腦袋,只是他萬萬也沒想到李琰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賤奴而動怒。

 

王爺,他這身傷是讓管昆侖奴的郭大度給打的,至於他這模樣……也是讓那郭大度給下的淫藥,小人找到他的時候,郭大度正準備飽其淫欲,而他也早已經是這個樣子了。

 

若是他沒要蘇裕帶人去尋鳳奴,那麼鳳奴方才的模樣不就讓郭大度給看光了嗎?思及此,李琰更覺惱怒!

 

聽完前因後果之後,李琰怒不可遏,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如此膽大包天!這郭大度竟如此荒淫無度,天朝之下有此小人當道,乃國之妖孽也,當誅!

 

大膽!震天的一個大吼,李琰臉色越見鐵青,怒氣衝天的模樣嚇得蘇裕幾乎要魂飛魄散!

 

奴才該死,請王爺饒命!蘇裕驚得跪地顫聲道。

 

李琰大聲斥責:斬了那個郭大度!還有,他這淫藥可有法解?

 

雖是明白鳳奴中了毒,但趁人之危的事李琰不願意做,而且對方還是名男兒身,未免荒唐!

 

稟王爺,這……他讓人下的是給妓館用的催淫藥,威力無比,若不……」蘇裕說得吞吞吐吐的。

 

說下去!李琰忍不住又大動肝火。

 

是!這藥本身是強烈的淫藥也是一種劇毒,用藥者若沒有與人盡情交歡,那淫藥積於體內久散不去,用藥者會因劇熱不退而突生熱病,最後不得其解便會痛苦而死。蘇裕講完趕緊趴在地上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
 

混帳東西,給我滾出去!李琰大怒,一掌將身旁的雕花桌給拍碎。

 

蘇裕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,嚇得不敢抬頭看盛怒中的李琰。

 

李琰忿忿地坐在椅上,耳邊突地聽見屏風後傳來一聲又一聲曖昧的喘息。

 

當李琰走入,就見著鳳奴正用力地拉扯著自己的衣裳,痛不欲生地在床鋪上翻滾。

 

……」鳳奴神志不清的低吟著。

 

如瀑的黑髮亂散著,隨著鳳奴仰首的動作輕盈飄舞;他眼神迷離地對著李琰嫣然一笑,已扯下到腰下的衣裳露出他大片光裸的皓白雪膚,仿佛綾娟般的絲滑柔美。

 

這姿勢讓李琰看得目不轉睛。

 

鳳奴平時的相貌就已經非常的俊俏,李琰雖然只是見著那麼一次,但他冷而孤傲的神態至今還是清楚地映在他的腦海裡;而今,鳳奴神情染上情欲的模樣,卻更別有一番誘人的惑天魅力!

 

李琰貪婪地盯著鳳奴的一舉一動,他終於明瞭郭大度為何作奸犯科,也要強將鳳奴據為己有的原因。

 

李琰震撼地看著,他無法言語、不能動作,床褥上欲火難耐的鳳奴,實在是個讓人夢寐以求的尤物!

 

啊啊……」鳳奴半跪在床鋪上痛苦地哀號著。

 

李琰瞧見鳳奴從未識得情欲的身子胡亂地在床柱間磨蹭著自己,但卻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滿足。

 

不忍再見他痛苦的模樣,李琰心一橫,走向他。

 

鳳奴,我來幫你!接著他就伸手褪去鳳奴的衣褲。

 

李琰沉下目光,大掌輕輕拉開鳳奴的雙腿,讓這潔白、嫵媚的身子在他眼前綻放,那小巧精緻的欲望正完美無瑕的挺立著,如嬌嫩般的野玫瑰使人心神蕩漾。

 

李琰專注地看著鳳奴赤裸裸的樣子,這樣動人的一幕,他不願意輕易錯過。

 

直到鳳奴忍耐不住的痛苦呻吟聲拉回李琰的心神,他才低下頭將鳳奴的敏感處納入嘴裡。

 

啊!鳳奴倒臥在床鋪上的身子弓起,瞬間感覺到痛苦暫得減緩的驚叫一聲,但他雙眉之間仍然是緊皺著,體內仿佛有把大火在燒烤般的炙熱,讓他痛不欲生。

 

李琰輕輕地用濕潤的舌尖溫柔地包覆著,他甚至不敢太用力,就怕鳳奴感到痛楚。

 

但李琰的憐惜卻讓鳳奴更是痛苦,逼人的熱浪啃蝕掉鳳奴的心智,他睜開被淚水濡濕的紫眸,痛苦的大喊:

……快殺……殺了我!

 

不!猛然一驚,李琰緊抓著他怒吼,鳳奴竟要自己殺死他,李琰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!

 

可他才要說些什麼,鳳奴卻兩眼一翻,幾乎要因鬱積的高熱而再度昏厥!

 

李琰驚恐地看著鳳奴苦不堪言的模樣,再也顧不得先前的堅持了。原以為只要幫鳳奴發洩欲望,這淫藥的威力或許就能紓解,但李琰卻沒料到自己反而弄巧成拙,讓鳳奴更加痛苦。

 

李琰一慌,連衣服都來不及盡數脫下,就再次拉開鳳奴的白嫩的雙腿,一個挺腰,就將自己的昂揚緩緩推送入鳳奴緊窒的甬道之內。

 

啊啊啊──

 

鳳奴因這突然的侵略而引發激烈疼痛,他淒厲地哀叫著,冷汗直冒,雙手更用力絞緊身下雪白床單。

 

鳳奴,你放鬆一點……」李琰壓在鳳奴嬌小的身子上,在他耳邊困難地迸出話。

 

李琰一方面恨自己必須如此才能幫鳳奴,因為這簡直就是要乘虛而入的混帳行為;但一方面卻又喜於自己是鳳奴的第一個男人,那緊窒感覺是那樣的銷魂,在在表示著這具動人的軀體不曾有過其它人的進駐,李琰沒想到自己竟是這樣眷戀鳳奴的身體!

 

這一切會演變至此,實在是荒謬至極!

 

李琰將一隻繡花枕置於鳳奴的腰下,讓他抬高臀部全然地迎合自己,接著再也停止不了的律動起來。

 

啊啊!

 

李琰一次比一次的深入,讓鳳奴感覺身下劇烈地疼痛,鮮豔的血隨著李琰的動作緩緩地由私密處流淌而出,染紅了白淨的床單。

 

可沒人引以為意,鳳奴淪陷在李琰強勁的求愛裡,明明是那麼痛苦的推擠動作,卻帶給他一波波的戰慄快感,鳳奴開始覺的體內的熱度逐漸化去,被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取代,驅使他主動攀附著李琰長年練武的強壯體魄,要求他給更多。

 

快點!給……給我……」燒灼過頭的慾念讓鳳奴已經分不出自己說了什麼話,他只是不斷地吐出淫蕩的話語。

 

什麼都無法思考,他什麼都顧不了了!

 

他只想將自己送上極樂的巔峰,墮落的邊緣,哪怕是瘋狂的也要放任自己,徹底的在欲海裡放縱一切,盡情沉淪!

 

用力點……」有如風中的弱柳,鳳奴雪白的雙臂死命地抱著李琰,絕魅的身段不住上下地急遽搖晃。

 

鳳奴!李琰大吼,霍地將鳳奴放倒後,又奮力地在他熨燙的體內衝刺。

 

李琰的臉上盡是熱氣,一滴滴滑過他如刀削過的剛烈面容,落在鳳奴光潔的前胸。

 

李琰過去靠近女人不過是為了生理上的發洩,他對女人與情愛向來是不屑至極。

 

如今,他竟在鳳奴身上找到這樣狂癲的情愛,對方甚至是名男子,他這一輩子從未嘗試過這樣子的瘋狂!

 

啊啊啊!鳳奴突地大叫,達到欲望顛峰後,就因體力透支而奄奄一息地昏了過去。

 

而李琰驀地停下動作,一個輕顫後,終於也在鳳奴的體內釋放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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